“她是谁？”
大家怔怔看着门口的人，好半响才有人反应过来，急忙问身边的人，视线还是没法移开。
“大概是飞燕的朋友。”
女同学眼底都是敌意和警惕，男同学反应则直接得多。
“好漂亮。”
“是啊，好漂亮。”
说得他们蠢蠢欲动。
杞飞燕本来正享受着同学的追捧和目光，没想到忽然进来这么个人，吸引了全部的目光。
明明她身上的衣服更好更漂亮，明明她才是主角。
比起她身上昂贵的首饰礼服，门口进来那人，礼服只是普通的，甚至一件首饰都没有。
可是大家的目光还是全集中到她身上了。
好像她才是主角一样。
杞飞燕正恼火间，就听到班长问道。
“飞燕，那是你朋友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杞飞燕无语，“戴了面具看不出来。”
所有人都在看新进来的人。
本来要退回二楼，将空间给小辈们的杞成业和古嫱，听到动静也回头来。
两人眼底都闪过一刻怔愣。
古嫱怔愣后，眼底就露出笑意来，嘴里说着‘真漂亮’。
杞成业看着楼下的身影，却有一回没回过神来，脸上闪过疑虑和追忆。
陌生的熟悉感，又回来了。
好像曾经经历过这一幕一般。
可仔细回想，又想不起来。
杞成业怔愣间，班长经不住好奇已经上前了。
“您好。”
她皮笑肉不笑的端了一杯果汁递过去，“您是飞燕的朋友吗？飞燕让你过去呢。”
班长没得到回答，对面的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