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话的时候,傅城予始终看着她。
待她说完之后,傅城予依旧看着她,仿佛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。
顾倾尔神情却始终不变,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
“不管你是真的不在意,还是假的不在意?!备党怯杷?,“这件事,在我这儿过不去?!?/p>
闻言,顾倾尔忍不住又勾了勾唇角,道:“现在过不去,早晚会过去的,时间会治愈一切,倒也不必纠结这么多?!?/p>
“时间治愈不了一切?!备党怯杩醋潘?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,“在我这儿,很多事情就是过不去的。你早晚会知道?!?/p>
闻言,顾倾尔又看了他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道:“你过不过得去是你自己的事。既然你刚才也说了,这些事不该让我知道,不如你到别的地方去处理,别让我看到你,也不用告诉我结果?!?/p>
傅城予听了,沉默片刻之后,忽然道:“然后呢?”
“什么然后?”顾倾尔反问。
傅城予说:“在我决定袖手旁边不作为之后,你打算怎么做?”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“我没打算。我说了,这件事情我不在意?!?/p>
“所以呢?”傅城予却缓缓继续开口道,“是打算伺机接近报复,还是也制造一场意外将真凶推下楼梯,顺便再踹上两脚?”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脸色到底微微一变,只是冷眼看着他,道:“傅先生大概想多了?!?/p>
“是?!备党怯杷?,“我这个人,惯?;嵯攵唷晕易苁鞘酝冀考麓淼阶詈谩淙挥惺焙蚪峁幢厝缛艘?,但该做的事情,我依然会做。这件事,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……虽然你总说自己不需要?!?/p>
顾倾尔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似乎再说什么都是徒劳,索性闭嘴躺下,再不多说什么。
十多分钟后,阿姨送饭来了病房,顾倾尔仍旧是躺着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