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“啥？”
“献祭？”
听到韩絮这样说，我喜悦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。
连忙询问韩絮：“对于这个穿越的术法，你到底了解多少？你说的献祭，是怎么回事儿？”
“这等秘术？难道有什么代价吗？”
韩絮听我这样一问，顿时一愣，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道：“难道你一无所知？”
我尴尬地笑了笑道：“嗯，我不知道，我会使用这个术法，全是因为垂死之际，看到了一段影像，这才施展的。”
“关于代价什么的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！”
“......”
“你！”
韩絮被我的回答弄的彻底无语了，轻叹一声，便向我解释起当初在鬼蜮时，他遇到李承运时，他说的话。
原来，在鬼蜮传授给韩絮和叶尘术法时。
李承运是分别传授的。
在他传授完叶尘绝技后，便将韩絮拉到了一边。
在教授他借用仙人之力时，曾和韩絮说过，李家的穿越之术，每一次施展都会以自身灵魂为献祭。
穿越回本体的机会，也就只有两次。
若之后，在使用这等术法，便就只能以夺舍的姿态降世了。
而夺舍时间，伴随着施展术法的次数逐渐减少。
一开始，可能会维持几个月。
到最后...
就会变成几日，或者几小时，更甚是几分钟。
直到...
灵魂的力量全部耗尽，此人将彻底在人世间抹除掉。
仿佛他从未出现过。
周遭的人和事物也会彻底忘记了他的存在。
李承运在传授韩絮术法前，也不知是何原因，突然就将这些话告诉给了韩絮。
还告诉他，若是有朝一日，察觉到了我使用了这招。
一定要马上将代价告知给我。
绝对要千叮咛万嘱咐告知我：“慎用此法！否则必遭劫难。”
不过...
要是真遇到了什么难以抵抗的局面。
到是可以唤出他来相助！
不过代价就是...
彻底放弃昭雪。
说到这，韩絮长叹了一口粗气，一脸愧疚地盯着我说：“李殇，你我乃是兄弟，这件事儿，其实我并不想瞒着你。”
“但以我对你的了解，当我说出让你放弃昭雪时。”
“你绝对会误会我，是站在你们李家先祖那边。”
“所以我才迟迟没有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你。”
“还望你不要怪我...”说罢，韩絮便一言不发地垂下了头，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。
若是曾经，我可能会犹如韩絮说的那样误会他。
但亲身经历了死亡以后，我早以迎来了蜕变。
更加珍视身旁这些与我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此刻，哪怕是韩絮提出，让我放弃昭雪，我都不会迁怒于他。
因为他的本意是好的。
但我并不会答应他，因为，对我而言，昭雪是比我生命还要重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