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两三天过去。
龙御行面色冷凝地问助理，“江阮阮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？”
助理察觉到他的低气压，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。
见状，龙御行的面色越发难看。
上次江阮阮主动找他，势必就是因为研究所的药材所剩不多。
算算日子，研究所的药材应该已经用完了才是。
那女人居然能坐得住不来找他？
他沉声向助理确认，“他们研究所现在的情况怎么样？”
助理道：“工厂那边已经停工了，好像还跟他们要了一笔数额不小的误工费，新药的制备已经完全停滞。”
龙御行追问，“多长时间了？”
助理回忆，“三天了。”
三天。
龙御行坐在办公桌后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，眼底满是思虑。
难道真的如江阮阮所说，他们已经找到了合作的下家药材商？
他几乎是把记忆里排得上号的几家药材商都考虑了一番，也没有觉得有哪一家的药材能够比得上龙氏。
“你觉得，他们是不是找到了可以替代龙氏的药材商？”
龙御行把目光放在了助理身上。
助理毫不犹豫地摇头，“不可能，除非他们把手伸到了国外，据我所知，国内在药材这方面，没有哪家公司能跟龙氏相提并论。”
这个回答跟龙御行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“那他们有什么底气，不来找我们继续谈下去？”
龙御行自言自语。
还是说，江阮阮真的在厉家的帮助下，在国外找到了药材商？
这也不可能。
这款新药需要的药材足有上百种，就算他们找到了新的药材商，也总有那么几种，是龙氏独有的。